第24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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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没有支持的何暻霖身体晃了一晃。
  应承转过身,也顾不上其他,他擦了一把额上急出来的冷汗:“何先生,你的药放在哪儿?”
  何暻霖嘴唇紧抿,看着应承的眼神有些恍惚,他又去找他手背上的伤口。触到鲜红的血液,何暻霖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,像是那把刀没有割在应承的手背上,而是捅向了他。
  应承顾不了这么多了,站了起来,直奔何暻霖的房间。
  这还是应承第一次迈进何暻霖的房间,但他现在并没有心思去细看,一眼看到的是那张铺着灰色被褥的双人床、
  应承只看了一眼,便直奔床头柜。应承逐一拉开抽屉,里面空空无也,什么也没有。
  说的也是,何暻霖平时都没在这里留过宿,他怎么会把药放在这里。
  但应承并没有死心,把卧室里的抽屉都翻了个遍,别说是药,连日常生活物品都没多少。
  应承转身出来,又快步进何暻霖的书房。
  应承先锁定那张又长又宽的工作台。这张工作台和何暻霖公司的那张很相似,上面也摆放着一些显示屏。
  应承大步过去,照旧先翻找工作台侧沿上的抽屉。
  意外的抽屉上了锁。应承心里着急,但又有了希望。这至少说明里面是有东西,不是空的。
  应承紧抿着唇,一遍一遍用力把抽屉往外挣,直到他直接将抽屉的锁弄坏后,抽屉终于打开。在一些文件上面,摆放着几瓶药,应承心里一喜。
  这些药的名字要么是英文,要么就是不明意义的音译名字,应承也看不明白,干脆一骨脑地都拢在手里,然后火急火燎地返回到客厅。
  何暻霖此时想从地上站了起来,但他全身都发软,不由想扶着什么。但四下并没有让他能支撑的地方。
  他要去找那个双手染满血的合法伴侣。只是此刻他全身的力量都荡然无存,整个人轻飘飘地像没有丝毫重量。
  直到看到应承,快步走近他,在他面前蹲了下来。何暻霖对着应承,才能吐出一句: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
  只是声音哑哑的,像是被撕开了一样。他整个人也都是被撕开的样子。
  “我没事。我好好的。”
  应承此时心想,到是你是怎么了,让人着急。
  何暻霖的声音又低又喘:“怎么流了这么多血。”
  “就是不小心在手背上划了个口子,现在已经不流血了。”应承手背上的血基本已经止住。就是一开始流得太多,看起来有些吓人。
  应承把药举到何暻霖的眼前:“何先生,你平时喝的是什么药?”
  何暻霖没有说话,还是看着应承那双刺激着他视线,沾满血的手,但此时血已凝结,他看不到伤口在哪儿,也不知道深浅。
  但眼前这人毫不在意,那双眼睛正对着他,充满了担忧与焦急。
  何暻霖不看药,反而抓住应承的手。他的眼睛都像是被灼伤了一样,一遍一遍地确认。
  应承的伤口是背上的口子,不深,只是长,割着的口子,两边掀起了血红的皮肉。
  得不到何暻霖的回答,应承回忆起何暻霖喝药时拿出的药瓶。应承锁定住一个浅蓝色的,从里面倒出一片到掌心,送到何暻霖唇边。
  应承:“何先生,把药吃了。”
  从十二岁时,何暻霖就不再会吃他人递过来的任何食物,更何况是药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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