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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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我知道,宴安。”她浅笑一下,刚想笑问今日的他,为何脆弱的像个几岁孩童般,就被一股更强有力的怀抱紧紧抱住。
  那将她嵌入骨血里的力度,快要将她窒息。
  她试着推了一下他,不解问道:“宴安?你抱得太紧了,我有些难受。”
  在她话音落后,他倏地就放开了她。同时往后退了一步,朝她说了句:“抱歉。”
  繁华微喘着气摇摇头,以示没有关系。季宴安伸出手想帮拍拍她的后背,帮她顺气。他那刚抬起的手,瞬间又落下了。
  他掩饰的很好,繁华并未发现他这一小举动。
  繁华休息了一会后,便觉得好多了。她有好多问题想问季宴安,想问他为什么这么久才来见他。
  想问他,在她病倒后醒来桌子上的金步摇是不是他留下的。
  想问他,昨晚是不是在烟火盛开时便来了,是不是还看见了她同陌生男子相处的场景。
  想问他,打算何时来娶她。
  她好多话想要同他说,但季宴安却突然朝她靠近,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,他掏出了他随身携带的手帕。
  洁白的手帕一点点擦拭着她额角上鲜血,擦拭着她沾有泥土的脸颊。她望向他,他眼中有着盛大毫不掩饰的爱意:“晚晚,再等等。你日后必然会与现在截然不同的。”
  “日后,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。”
  纯白的手帕脏了,染上了泥土和鲜血。但未被泥土和鲜血弄脏的地方,依旧保持着一片纯净。
  繁华从小就认识季宴安,对他的情绪最过了解,今日的他过于反常了。
  反常的,让她有些害怕。
  他从来都是克制和理智的一个人,很少外泄对她的情意。他善于藏拙和蛰伏,又是一个极其善于察言观色之人。
  窒息的拥抱,毫不掩饰的爱意,这一切都太过反常了。
  她思考着莫不是昨晚恰巧被宴安瞧见了,她同外男说话,因此宴安生气了吗?
  于是她试探着问:“宴安,你昨晚可曾听见我唱民谣了吗?”
  祝府柴房的位置同季宴安的厢房位置,只有一墙之隔。她同季宴安第一次见面,便是他听到她带着哭腔的歌声,循声而来。
  她全神贯注地盯着他脸上的神色,如若他真的误会了,她便同他说开来。昨夜那公子,她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。
  谁知季宴安却神色如常的答道:“晚晚,抱歉,我并不知晓你昨夜唤过我。昨个夜里祝府上空燃起了烟火后,我才刚踏入府门。”
  “晚晚,抱歉。最近官事上太忙了,疏忽了你。”
  “我后面曾想去寻你的,但太晚了怕打扰你,便想着今日一早再来寻你。”
  繁华看着眼前一脸愧色的季宴安,半信半疑道:“真的没有来过吗?”
  “嗯。”他浅应一声,从袖中掏出上好的玉颜生肌膏将它打开,再伸手沾上一点药膏,耐心地为她涂上伤口,“我的晚晚美貌动人,脸上可不能留疤了。”
  繁华随意撇了一眼他手中的药膏,认出了这是上好的玉颜生肌膏。
  她问;“宴安,你怎么会有这么昂贵的药膏?”这种生肌膏一般只有皇亲贵族或者备受重视的大臣才有。
  季宴安不急不慢答道:“我知晓你平日里总是会受伤,特地向主母讨的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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