捡个傻子做夫郎 第70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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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——天知道还没真正开始,她已经忍不住将被单攥出细密皱起的漩涡来。
  自她有孕,不,是自祁渊在京平乱以来,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过缠绵亲密。渐臻成熟身体如秋果饱满,丰腴慵懒。沈鱼心中矛盾,一面想逃一面沉溺,始终做不出决绝抵抗的动作,除了祈求他缓些,别的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  而祁渊只有说的话是轻柔的,安抚的,其余皆是十足侵略。日思夜想至此,终得尝甜头,下一步便是将人彻底拆骨入腹,才好把这些日夜的忍耐好好弥补。
  窗外的月光洒在江面上,碎成一片流动的银波,官船破开水面,发出玲珑哗哗声,船身随着水波轻轻起伏,推波助澜。
  这一夜,甲板上偶尔传来值夜人轻轻的脚步声,远处岸边的灯火如星子般明灭。船上其他旅客皆如摇篮中的婴孩酣眠,然而对沈鱼来说,窗外的月光、江风的低吟、船身的摇曳,都化作惊涛骇浪,成了灭顶汹涌的一夜。
  一旦试过了头一回,后头那些便如游鱼入水一般自然发生,一路半推半就的荒唐放纵,直到进入渭南地界,沈鱼身子也渐渐重了,这才又收敛些。
  ——
  回到渭南那日,天色是水洗过般的澄净,几缕薄云像被扯散的棉絮,闲闲地挂在天边。
  老屋狭小,自然住不下这许多人,祁渊早已在渭南县城备好了舒适的客栈。可沈鱼望着近在咫尺的村路,眼中是掩不住的渴望,执意要立刻回去看一眼。
  湘绿在一旁轻声劝阻,生怕旧屋杂乱尘大,对她身子不好。
  祁渊看她实在眼巴巴地,上前一步执了她的手,温声道:“现在这里暂时住着,明日午后我陪你一起回去。”
  沈鱼这才按捺下激动,高高兴兴地分拣着带给辛夏的衣料和一套上好的胭脂水粉。明明两个月的漫长旅途都忍耐过来了,此刻近乡,反倒觉得这一夜格外难熬。
  夜间,烛火摇曳,她终是忍不住,问祁渊为何非要等到午后。
  祁渊只简略道,上午还需快马去永岭卫所一趟,处理些旧事。
  沈鱼若有所思,只当他是有公务要忙。
  隔日午后,二人如约回到了南溪村。
  村口的古槐依旧枝繁叶茂,在黄土路上投下大片清凉的阴影,旧日庭院寂静,却完全没有湘绿所说的尘多杂乱,唯有风过树梢的沙沙声。
  原来,当初离家时,她将未能带走的药材尽数留在柜中,任乡亲们自取,没想到乡亲们感念她的好,不仅药材用得谨慎,还时常帮着打扫庭院。如今小院干净整洁,甚至菜畦里,还种着两排翠绿欲滴的丝瓜藤蔓,新结的小丝瓜饱满鲜嫩,带着露水,生机勃勃。
  沈鱼抚着隆起的小腹,站在熟悉的屋檐下,心中暖流涌动。
  祁渊则默不作声地挽起袖子,搬出收在柜顶、落了些许灰尘的旧条凳,用布巾擦拭干净,示意沈鱼坐下歇息。
  沈鱼却没有坐,她心念微动,转身拉开了那扇熟悉的柜门——
  丑丑的小泥人,静静立在柜中,红唇弯笑,色泽依旧鲜艳,仿佛一直在等待她的归来。
  她眸光不自觉一软,伸手想去拿,不料,一只大手更快地从她颊边掠过,抢先一步将泥人抄在了手中。
  沈鱼回头,只见祁渊面无表情将泥人护在胸前,一本正经地宣布:“这是我的。”
  沈鱼忍不住轻笑出声,往昔种种,恍如昨日,心中感慨万千。
  ——
  在渭南稍作休整后,队伍便启程前往洪曲。
  马车辘辘,沈鱼吃着祁渊头一夜用井水湃得冰凉沁甜的西瓜,暑气顿消。她摊开洪曲的舆图和几处宅院图纸,素手纤纤,在上面圈点:“僻静开阔的这处做宅院,临近街市的地方,我还要开医馆。”
  祁渊的目光随着她的指尖移动,无一不应。
  到了洪曲,与施节接洽后,祁渊便着手置办新宅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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